那一腔的邪火,不能和韩家撒,找不到夏氏母子,也只能冲她来了。
虽然不知道,她还是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力所以及的应对措施。
午饭后,略歇了一会子,就往酒铺子去了。让丁大海派一个人,在白龙寺左近扫揽一些农家妇人汉子去捡棠梨,便带上她回老家前做的新酒,去了秦家。
午睡起身的秦老太爷又和几位老者在墙荫里摆了棋摊,在那里正杀得入神,沈乐妍等了一刻,好容易得了空子,忙上前道明来意。秦老太爷抬起眼皮撩了她一眼,给了她一记摆手哼,又继续下棋下去了。
沈乐妍也就不再等了,干脆利落地拎上酒上了车,倒把那秦老太爷给惹得愣怔了下,随即他鼻眼儿一嗤,哼了声,小小丫头脾气倒大!
沈乐妍离了秦家,直接去了沈乐柏的铺子里,叫来绣娘那边儿的管事婆子,把今儿午饭后,简简画的几张图纸交给她,又和她一道儿把布配好,哪个区域用什么颜色一一与她说明了,道,“你找两个针线好又快的,尽快做出来。”
婆子见那纸上画的是个线条极简的鱼和星星等,就好奇地问沈乐妍,“姑娘这是要做成大迎枕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