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
萧夜白否认,原本他怀疑是这三国的人所为,可方才瞧他们的反应却不像是下过手的样子,看来还有他不知道人参与进了这趟浑水中。
“人几日前在朕的行宫住着,一觉醒来就成了这般模样,正巧诸位要来赴宴,便将公主带来,请诸位各显神通。”
说完,萧夜白犹如完成任务般不再开口,大有看他们发挥的懒散模样。
场中先是沉寂片刻,紧接着漠北来使便抽出了腰间的弯刀,跃跃欲试道:“既是七情六欲,就算眼瞎耳聋口哑,也总知道痛吧。”
说完,他随意地扔出一刀,正好擦着叶贞的脸过去,一道血线从她的脸颊流下,脖颈处立刻便显出了一条若隐若现的红线。
漠北使臣眼尖,又一飞刀将秦漠寒的披风系带切断露出方才被撕扯开的衣物,隐约可见红线之下有若干条分支蔓延像背部,只有一半,只是此时正在缓缓消失,如同痛觉持续的时间般。